过来把五老爷拉住。许秉石正想喝退旁人的时候,许秉禄倒是把他喝退了,“五哥,你就别闹了。现在革命党就到了家门口,我们还是先谈正事要紧。”
许秉禄贡生出生,人也是精明干练,他这话一出,其余几房也是说道:“对啊,对啊。革命党已经到家门口了,再不商议就来不及了……”
许秉禄之言很得祠堂里的赞同,但却让许正绅一阵反感。在革命文学的熏陶下,他对家族、家庭已经很是反感,现在九阿太商议之目的不是为了革命,而是为了保住自家的家业,这便让他很是鄙夷。他之所以如此,完全是被革命文学熏陶所致,这革命本就要撕裂固有的社会关系,使得人人孤立无助,最后才好被革命所用,后世那种革命文学里大家族的长辈全被写的蝇营狗苟、猥琐恶毒,都是为此,而且儒家三纲五常之下,礼教就像女子裹脚一般疼痛无比,性子柔和的还好,性子激烈的,那就必定要反叛家庭,投身革命。许正绅正是一个性子激烈的人,虽然挨了老父一顿打,但他还是一副只有自己才明白真理的模样,看着祠堂里蝇营狗苟的叔伯,哼的一声,拂袖而去。
看到许正绅拦也拦不住便走了,许秉禄只是摇头,但是摇头也是要把会给开下去的,他清了清嗓子道:“革命党既然来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