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在这里把他们逼的太急了。“那这个案子什么情况,打官司地主会赢?”
“就是一个地主告于守财毁田,想退租,只是这毁田不毁田毫无证据,佃户有钱就多下点肥。没钱就少下点肥。那地主只说于守财种地不下肥,弄得田越来越瘦。所以要退租……”徐贯田说着事情的原委,他虽然说的在理,但杨锐心中只觉得这个佃户算是小气的,种田不下肥,还真是……难怪签字入会又不交会费。“……文同志,俺们商量的结果就是如果他被地主告了,那就要团结会员去衙门外给他助威,然后让联五帮着他打官司。”
“好!你们去做。不要急,要谨慎。”听闻是这种毫无风险的官司,杨锐心里很是放心,一会就让他们出去了。
一个本以为平淡无奇的民事官司,但却偏偏生出几分趣味出来。第四天的下午,几个巡警带着一个瘦小的中年汉子进城的时候,那汉子看见农会的招牌后,便不顾一切奔了过来。三个巡警本来见人犯老老实实的,加上马上进城了,根本没有提防,此时见人犯逃了,一时间倒不知所措,但看见人犯只钻进了街边的屋子,心也就放下,只便扛着鸟枪,耀武扬威要过来拿。
奔过来的人犯就是早前说的于守财,他那天走投无路在徐贯田的蛊惑和保证下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