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上一次那几个巡警,一见面就把于守财打了一顿。”来人道,显然他也不明白情况。
“俺看还是上次那件事情,那帮收租会的人搞得鬼。”于立五说道。
他这么一说,旁边上午进过城的人也道:“上午的时候就看见收租会的人一大帮子去了知州老爷府上。当时还以为去请知州老爷看戏,现在看应该是要知州老爷拿人。”
“对!对!这帮地主和那群贪官本就是一伙,现在庄家的庄厚涛提了头。自然会向着官府说话,让官府抓人。”巡逻队的黑七之前就是庄家的家奴。对老庄家的本事很是清楚。
“会长,咋办?咋办?”知道了事情的原委,二十几个农会干部都看着徐贯田,指望他能想出一个办法来。
徐贯田从沪上农运讲习所毕业,自然明白这个时候应该是干什么,只看诸人道:“没咋办,他们地主现在团结起来了,那我们农会就应该更加团结,只有团结起来才有力量,只要有力量才不会被人随便欺负。现在大家放下手上的事情,马上去各村各乡喊人,喊越多人越好,明日巳时到这里集中,然后大家一起进城去要官府放人!”
看到徐贯田决断的如此自信,各位干事忙着要出去,于立五忙道,“还是不要在这里集中,就到五里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