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万人干七十天,一共七百万个工而已,以一个工每天一百文算,只要八十多万两。平摊到两百多万人头上,也就是三四钱银子的事情,而那些不愿出钱的,则完全可以自带干粮到河道上去做工。
其实啊,我们真正要出的也只是前期测绘的钱,这只是几千两银子的事情,非常非常的少。真正出钱出力的还是这里治河能得益的百姓。这对他们来说完全是一件乐意去干的事情。所以我常说,中国不是治理不好,而是管理者无能。这种无能有一些是几千年传下来的。叫做‘一动不如一静’,官府是不想扰民的;再有就是满清官僚的无能了,他们没有策划能力,更没有组织能力,特别是不敢让百姓自己管理自己,自己治理自己,他们怕百姓一组织起来就会闹事。哎!中国啊。就是自己被自己困死的。”
杨锐想到满清渣成那样很是感叹,不过感叹归感叹,很多事情还是要去做的。屋子里再做了一次调整。安排策划等事项,诸人都很是兴奋,举义举义,现在又搞出个治河来了。不过这对杨锐来说并不奇怪。辽东那边投了几千万两搞根据地。现在沂州这边投资四千两,或者说在沂州被复兴会占领之后,投资八十多万两治河还是值得的,这不但传出其有名声,更能建立一个没有水患的根据地,治河工程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