宣怀的铁厂勾搭在一起,上次趁美国股灾,巨捞了一笔,使得那汉阳铁厂不但完全摆脱了旧债,手上更是还有一笔巨款扩大工厂,和洋人打交道以来,几十年下来,中国唯有这次算是占了洋人的便宜。
“人杰兄,那我们办交易所能办的起来?还有那味精,不是说从海里捞出来什么来再反复加工的吗,那东西怕是很难造吧。”陈其美将信将疑的,只想着张静江描绘的图景,一边想去实现他,一边又担心这做不到。
“那虞辉祖几个办交易所的时候,沪上的商绅可是少有知道这是什么东西,虽然他们拉了很多人入股,但是大家都只是看在虞辉祖的面上凑了个份子。开始的时候虽然那交易所建是建的气派,但是少有人去交易啊,只是到现在看到交易所这么挣钱,大家才后悔当初没有多投一点钱进去。这还不是最重要的,最重要的是那交易所的日常运作都是交给虞辉祖那帮宁波人在管,所以很多时候哪支股票挣钱?哪支股票亏钱?交易量交易价是多少?还有那包装新股的发行,可只有他们在近水得月啊,别人就是坐在大厅里也未必全知道这些交易的内幕。这钱市上,消息就是钱,他们独占在那位置上,结结实实的自己捞钱,你说其他人能不眼红吗?”张静江红着眼睛反问道,只把陈其美看做成是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