轮满载而来放空而回,为了带货回去,船主给出的运价只有三美元每吨,再加关税四美元,只要七美元。这看上去是比英国人少了五十美分,但运价很多事时候是起伏不定的,再则钢价比英国略贵,使得马鞍山和英国钢铁在北美西部市场竞争很是激烈。
感觉到自己把杜亚泉又扔进了一个比通化更大的斗兽场,杨锐只笑道:“秋帆兄就是一头狮子,跑到哪里哪里就是你的地盘。以前在辽东是这样,现在到了关内,整个亚洲、半个美洲都要被你给占没了。”
“竟成你可别忘记了我是属鸡的,和狮子不占边啊。”杜亚泉很是自嘲,只拍了拍身上的雪,道:“我算是知道,这钢铁只能有两种挣钱的法子,一是你造那普通的钢,怎么便宜怎么省钱怎么造,你还要有船队,可以把这东西运到世界各地也不比别人的贵;再有一种就是造那些特殊钢材,像那个海墨太生铁,四十多两一吨,要比上钢轨钢了,还有更贵的瑞典生铁……这两种都是靠着质量取胜,运价成本再高也没关系。”
看见他说出自己的感想,杨锐问道,“那你想造那种?是便宜的不能再便宜的普通钢,还是贵的离谱的特种钢?”
“我是想造后面那种,只是想造也没办法造啊。献庭兄不是说了吗,这造炮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