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就是赎回南满铁路、取消治外法权、收回关内所有租界。”
“先生,这是国战啊!”徐敬熙毕竟是一个合格的参谋,知道杨锐说的任何一条都不会被日本同意,租界有可能战时进入,造成既成事实,但是治外法权是保证日本在华特权的最终保障,日商据此常常为非作歹,欺压华商,而那南满铁路更是日本死了十几万人才获得的,即便现在是欠了十几亿的外债,它也还借贷一亿多日元投资到南满铁路上,将其扩充为双线。三者中任何一条都会让日本和中国不死不休。
“国战就怕了吗?!”杨锐笑问,很有领袖挥斥方遒的味道,“东北即使是现在和关内一起举义,但是在人事安排上也要体现不平衡。即张榕的部队要立大功,但事后却不行赏,张榕的地位也要打压,这样安排以后以后的叛离才能合情合理。只要张榕叛离复兴会,日本人在开战的时候才会放心南满。到时候我们在北京立都,国战的话如果天津打不开局面的话,日本一定会行甲午的故技,会成东北绕。我要的就是他从东北绕……你明白我的意思吗?”
杨锐说完只看着徐敬熙,见他闻言已经在默算,再道:“先不要想,日本比我们强的只是海军而已,届时长江不知道是不是可以通行,所以广东也要在名义上不属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