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充足的原料,可是在南通一带广收田亩、改种美棉的,一旦土地国有再分给农民,那种植农场只会大乱不已。纺纱业拼的不是工艺,更多的时候拼的是花价,一旦花价上涨,那纱厂就等于破产。
张謇说完大义,又想着昔年那个见过的杨竟成,再道:“那杨竟成可是推求实业强国的,真要是土地国有,让大家没钱办实业,可是有违他的初衷啊。”
“季直兄,坐天下的人哪会讲什么大义天理啊!只要江山能坐稳,其他可是都不顾的。”赵凤昌道,“现在的杨竟成不是昔年那个杨竟成了。复兴会真要是北伐,不管打没打下京城,所费的钱粮都是天数,不把士绅的家产土地没收,一边给百姓刁买人心,一边充公款以作军费,他复兴会哪来的兵源粮草?为今之计,还在要议和啊。”
赵凤昌议和话音刚落,门房又是跑了进来,道:“老爷,外面…外面有几个复兴会的人,说是说是杨竟成邀请先生去法租界一叙。”
“杨竟成?!”赵凤昌和张謇都是大惊。张謇道:“可有听错,真是杨竟成?”
“四先生,他们说的真是杨竟成。”门房把手上的拜帖那了过来,红红的纸片上,真是‘杨锐’两个大字。张謇看罢,把拜帖递给赵凤昌,“是杨竟成的帖子。竹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