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锐明白这帮满清遗老的心事,只对旁边的蔡元培说道,“孑民,这次是给留学生座谈,你学部怎么凑上来了?”
“哈哈,竟成。”蔡元培笑得大声,“留学生也是归学部管理,再说你讲演向来都是极好,大学堂里面的学生听一听有什么不好。”
“你还叫了学堂的学生?”杨锐意外的道,他本以为是座谈会。但现在却又变成了讲演。
“也就是京师大学堂和清华预科的学生,今天天气好,会场就布置在外面了。再多的人都站的下。”蔡元培笑道,年握四千两白银的教育拨款,他笑的当然明媚。
“我今天脾气不好!”杨锐照实说道,“搞不好要骂人的。”
“哈哈。”这次不管是蔡元培,就是徐华封也笑了。杨锐在爱国学社的时候,对学生就格外的好,他要是骂人。两人都是不信。
不想理这两个在自己身后乘凉的人,杨锐欣赏起京师大学堂的风景。没有后世朱红的华丽的大门,没有看门威武的石狮子。只是一个普通的北方院落,若不是门口的‘京师大学堂’的牌匾,一般人还真不知道这里就是京师大学堂。这不由让杨锐想起了陈天华猛回头里面说的,‘他且莫讲。京城修一个大学堂。要费三十万银子,政府说费用大了,至今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