据地执行的是战时经济,她家正好是富绅,在城里有店铺乡下有田地,也就一起被没收了……”秋瑾介绍着韩玉秀的情况,她总觉得这官司只是一场误会。“竟成,我以为这案子是可以私下了结的。韩玉秀要的只是一个交代而已,只要我们把事情和韩玉秀说清楚。那……”
“之前我也以为可以庭外和解,但现在舆论如此,一旦庭外和解,那我们就要被人是干涉司法公正了。”在其他人都松一口气的时候,杨锐沉声道。“严州那时候为了最快的消弭内部不满情绪,获取最大程度的人力物力,期间执行的一些政策确实是粗暴、不人道的。现在人家误会也好,认定也好,既然已经告上了,那就在法庭上给他们一家一个交代便是,复兴会员行得直坐得正,没什么好担心的。”
杨锐说话的时候目光炯炯,只把在场的诸人看了一遍,再道:“不过宋教仁还有梁启超那边,也不能让他们太得意了,我们也该让他们忙一忙了。现在我们官司缠身,要想扭转舆论,那就只能是把水搅浑了。”杨锐说完,李子龙给在座的每一个委员都发了两份简报,“这两份东西,一份是禁孔和土地国有的提案,梁启超那般臭儒生既然要闹,那就让他们闹得大一些,不就是要尊孔吗,我们现在向临时国会提议禁孔,让他们忙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