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捐都给废了,好让大家伙过回以前的日子,大伙说好不好?”
看着那些蓝衫黑裤、紧贴在一起的农会,袁世凯恍惚间只以为那是甲午时的东洋兵,以致那泥腿子说什么他都没听见,只等下面那些‘东洋兵’齐声叫好的时候,袁世凯这才回过神来:这不是东洋兵,不是义和拳。是
另一种从来没有见过的东西,这种东西有东洋兵的纪律,又有义和拳的冲劲。真要是造起反来,绝对要比义和拳难对付百倍。
他楞楞神之后,不客气的问道:“咱们的人在哪?死了吗?”
他言语粗鲁的只让身边的人一震,段芝贵道,“大帅,咱们的人应该在县城里头,怕是没有下到这边集市上来。”
听闻自己的人在县城里头。袁世凯心倒是死了,他看着那农会好一会才道,“遁初。你看这局面,咱们怎么办才好?”
“袁公,我思前想后了好久,这竞选要赢。除了口号要实实在在之外。人也要实在,不能坐轿子,不能穿长衫,不能‘之乎者也’,反正百姓是怎么样的,我们推出去的人也必须是怎么样。之前那些老爷们,我看都得换人,换成和百姓一模一样的人。”宋教仁道。
听闻宋教仁如此。杨士琦段芝贵心中一惊,但袁世凯却明白他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