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的东西。”朱尔典道,“但是我希望政府在制定计划的时候,不要偏向某一个国家,这样对外交并不有利。另外,我们之间的关键还是西藏问题,我希望我们两国以及西藏,三方之间能选择合适的时机和地点召开会议,彻底的解决西藏问题。”
“这完全不可能!”谢缵泰很失外交礼节的回复。“从明朝开始,西藏就已经归属了中国。她不是一个独立的国家,而是中国的一个省。朱尔典先生,如果我们还是停留在这个无意义、并且不会有什么结果的事情,只会是大家的遗憾。”
“西藏问题是西藏问题,铁路是铁路,我不认为这两者有什么牵连。”朱尔典道,他在吃饵的时候不忘把钩子吐出来。
“铁路如果要从英国公司借款修建,那么两国必须建交。”谢缵泰强调着这一点,“最关键的其实是时间,政府每一期的实业计划都有时间要求,这就像班论,如果有乘客误了船,上帝也帮不了他。”
“可中国并没有那么多资金来修筑铁路建设实业。”朱尔典明白谢缵泰的意思,他的要求只有一个,那就是承认现任政府,而策略,就是不断抛出订单和借款。
“朱尔典先生,明年中国的税收保守估计将超过四亿两、达到五亿两,而要维持这个廉洁政府的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