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吧。”刘伯渊道,“毕竟他现在只是个副旅长,和之前的协统不能比,加上有人挑唆,那就会起意了。再则他现在每月月饷三十四两,一年十三个月,也才四百四十二两。虽和以前的五百两差的不多,但没有公费可拿。兵血也喝不到——新军喝兵血是压住三个月薪饷拿去钱庄放贷,再换成铜元往下发的。以他协统之职,一月能收到的利息银子不少于四百两,现在士兵的军饷全部发到银行折子上,军官们兵血也没得喝了。”
“那他能拉到多少人?”杨锐问道。
“他……”刘伯渊说到此看了谢缵泰一眼,见杨锐没有阻止,便道:“大概三百多人左右,都是部队的老油子,以第九镇以前的老士官为主,当时分配的时候故意没岔开,就等着他们上演这一出。”
刘伯渊这边话语未落,谢缵泰心中就是一寒,但他却不动声色,没有多说话。杨锐道:“那林述庆这边就盯着吧,最好是摸清他们的计划。还有海军那边,现在的情况如何?他们之前对去的美国人有何反应?”
“反应极大!”刘伯渊道,“海军向来有非福建人不得为司令等要职之说[
注4]。之前委任粤人程璧光为司令,是满清有扶持粤人压制闵人的意思,现在忽然来了一个洋人做副司令,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