兴会和同盟会恩怨甚深,以前革命的时候,都是你破坏我举义,我破坏你举义,现在同盟会破坏之事居然被复兴会抓到了证据,那当初主持革命的那些能走的了吗?要我是黄兴,也得跑。”
“黄兴……孙汶……”梁启超想了想,只是摇头,“宗孟兄,孙汶素来和日人最为亲近,日本有占据着台湾,就在福建对面。他这般搞福建自治,还不是和前清的时候搞举义一个样子。无非换了一个说辞而已,他的事情我们就不要掺和了,省得惹事上身。”
“欸。卓如,你……”林长民见梁启超忽然反悔,心中大惊,“你怎么能这样呢?”
“宗孟兄,孙汶做事有几次成过,要是福建之事败了,我们跟着他流落天涯么?正所谓志不同道不合。我历来的主张是中国只能改良,不能革命……”梁启超侃侃而谈,根本就把他之前的说过的话给忘了。只气得林长民直跺脚。趁着还没有宵禁,他草草的施了一礼,快步的去了。
“如何?启超先生怎么说?”程家柽看着匆匆而来的林长民关切道。
“还能怎么说,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的为人。反复无常。翻脸如翻书耳。”林长民道。看着焦急的程家柽,他又问:“韵荪,你们真有把握吗?”
“把握?”程家柽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