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既然不知,那就说德人助我无望矣。”郑孝胥叹气道:“现在乱党为了拉拢列国,不断的出卖权益,这个给油矿,那个给铁路,反正为了得洋人支持而无所不用其极。唯独对日人甚恶。什么也没给不说,常常还闹出些事情出来。日人看乱党以后将成心腹之患。这才愿助我等完成这复辟大计,这也是算是失之东隅,收之桑榆吧。”
郑孝胥说了那么一大堆,可劳乃宣是一句都没有听进去,这德国皇帝的弟弟亨利亲王早年是来过中国的,其来主要是因为当年初占胶济,为了稳定胶澳才来的。现在此人再来,定是要和复兴会等人交善的,而一旦交善,那哪会支持自己这些复辟啊。由此他不由道:“看来如今这局,还只能是靠日人才能达成所愿了。”
“正是如此!”郑孝胥高兴道,激动之余还挠了挠自己的秃顶:“舍日人再无别人了!德人那边还是先放一放,若是他们不承认那乱党,我们再和其接洽不迟。现在我们要做的,就是联络旧党,以图蓄力,待时机一到,那便可以举事了。”
“对。对。现在袁贼已去,其部下人心惶惶,诸多人物都有其他心思。只要联络得当,许以官位,那还是能拉来不少人的。”胡思敬道。“再则……再则陈伯严的二公子,正是山东巡抚,若是能说通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