湾呢。”
欣喜之后又有另外的担忧,在叮嘱徐敬熙务必要在吃透现有备的情况下重新考虑作战计划后,杨锐就把他打发回去了,自己则出银安殿,回后寝楼。却不想寒仙凤俏生生的正立在垂花门外等着,他看她道:“你怎么在这等着了?”
“我……”寒仙凤之前是接到消息说杨锐马上回府了。不想他却被徐敬熙拉住一会,“我看你还没有回来。就在这等着了。欸,你今天怎么这么高兴啊,笑盈盈的,不吓人了啊?”
杨锐干正事的时候脸都是板着的,所以寒仙凤只说他吓人,杨锐见她这么说故意板着脸道:“今天又高兴吗?没有啊。每天不都是板着脸。”
“就不是。”寒仙凤拉着他的手臂,半依偎在他肩上,“今天眼睛就特别亮,笑的也好。准有什么好事。”
她如此肯定,杨锐倒是笑了,对日作战的一个心病祛除,当然是神清气爽。他不好对女人说公事,只是问道:“你今天在干嘛啊,还在谱曲子吗?是不是又看哭了?”
笔记本该抄录的东西都抄录了,最后就剩下电影电视剧里的音乐或许有些价值,所以笔记本现在在寒仙凤手上。只是她不为笔记本好奇,却常常为里面的人掉眼泪,真是很奇怪。
“爷,我想给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