治工作和居委会的组织力度了。可喜的是,士兵知道这是首都,是皇上住的地方,一切都很守规矩,而百姓见当兵的秋毫无犯。还能做些买卖,也极力欢迎。双方融洽之后。商家开始专门做入城士兵的生意,更有些成衣铺子和鞋帽店则暗中仿制迷彩军服和军靴军帽。这些东西年轻学生最是喜欢,特别是仿做好的迷彩军服,学生们想着办法买。
春日的长安街上,马车里谢缵泰眉头紧锁,无心去看褪尽冬装初现丽容的北京街市,而是想着刚才和法俄驻华公使的谈话。
俄国增兵远东的消息是驻俄公使陈去病传来的,情报局借助布尔什维克在俄国的力量,也证实了事情确实如此,但他在面见俄国公使克鲁平斯基的时候。他却完全否认有这件事情,这个有些无赖的俄国人,有一种鸭子抖水的本来,很善于把该承担的责任推得一干二净,即便是有证据,他也会两手一摊,而后告诉你这是彼得堡的决定,他无法做主。
相比俄国人的无赖,法国公使马士理却是务实的。他首先表达自己对这一事情严重关注,并且坦诚法国完全不支持俄国入侵中国。不过在如此表态之后,他又说了一句让谢缵泰极为震惊的话:那就是据可靠消息,中国如果战胜日本。军队休整之后将进攻俄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