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遁初你一个。我知道你是好心,但不要忘记了,既然甲午的时候我们被打败要割地赔款。那这次他们败了也应该照此办理。难道我中华就要比日本贱一等,打了胜仗也捞不到好处?”杨锐气愤的站起身。刚才谢缵泰说要到他府上喝两杯,他心情顿时不好了。现在见宋教仁一心坚持所谓的中日友好,心中有气。
宋教仁倒不知道杨锐的为何气愤,本想再坚持,见杨锐一心要复兴军入朝,当只有苦口婆心的奉劝日俄两国不能都得罪,之后就告辞了。
宋教仁走后,杨锐在偏花厅里越来越烦闷,不一会便大叫道:“李子龙!”
“总理,我在。”李子龙其实就在外间,听闻立刻进来了。
“沈阳那边怎么了?有消息了没?”杨锐低声问道,这是家事,他不想太过张扬。
“无名公子在王爷府上,夫人……夫人前几日去了岫岩,现在应该在安东。”李子龙也是轻声说道,这是总理家事,他也不好声张。
“上次是说她不肯回来?”杨锐对于程莐的消息素来不直接询问,而是希望侧面的不被人发现的打听,也正因为此,他知道的还没有李子龙多。
“是。上次去接的人说夫人说战事不休,她就要随军前行。”李子龙道。俄军南侵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