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出民乱,都在没有动员特意调配各县的驻军下,光靠当地的巡警和农会农兵就将不少凶手缉拿归案。
“这么说来,形势比我们预想的要好?”下雪时节,杨锐端着一杯热茶坐在暖通通的银安殿内,对着前来汇报的张承樾、陶成章、吴锡芬、徐贯田等人问道。
“先生,也不能说情况比预想的好吧,现在各地都还没有真正没收地主土地,各省也没有出台具体的实施方略,现在只是吹风。我想这其实是那些地主想告诉我们最好不要招惹他们的意思,毕竟稽疑院只是原则上通过焕卿兄的提议,但具体方案还没定。”张承樾满脸严肃,他很明白土改的重要意义,而且也明白自己这件事做完,又该挪一个位置了。
“以我看,真要有反抗的,杀一儆百最好,要钱还是要命,就让那些地主自己掂量!”半个月内,陶成章的名字迅速窜红,在报纸上被士绅们称为陶贼。不过深入农村、知道佃农疾苦的他对此不以为恶、反以为荣,并以西人普罗米修斯自勉。
“杀一儆百?能杀一儆百就好了。”杨锐能控制稽疑院、复兴军还有农会,但却无法控制廷尉府。除非地主宗族们手持枪械、负隅顽抗,要不然抓了送到大理寺,还不知道是什么结果呢。“还是按照原计划走吧。”他说完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