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手里,每年都是它们把钱或是把粮送到陆府来,衙门里要收地,那只需在账面上改个数罢了,签字画押只是补个手续罢了。”
朱建德不知道还有这种事情,不好劝慰之下只好起身告辞。他当夜没有见到陆守业,第二日一早走的时候,也不见陆守业。送他到火车站的陆守道一边送上些薄礼,一边像他致歉。说是他这舍弟又是病了。
朱建德不知真假,却把他送过来的那些薄礼推辞。:“伯父,都是自己人,这些建德实在不能收。府上事情不少,您还是请回吧。”
陆守道见朱建德客气,非要把那薄礼塞到他手里,两人正僵持间,失心疯一般的陆展忽然跑了过来,大叫道:“认了!父亲,朝廷认了!认了啊!!”
陆守道本以为是自己的弟弟气急故去了。却不想是‘认了’,他不解道:“什么认了?你这疯疯癫癫的,也不怕外人看了笑话。”
“认了啊。父亲。就那昭信股票啊,朝廷认了。十万两啊!!”陆展一点不怕父亲训斥,还是旁若无人的大叫道。“朝廷户部承认昭信股票了,并说会按期兑付。”
前清灭亡,二十年期的昭信股票立即变成一张废纸,陆守业当初差一点就把那些废纸给烧了,不想现在新朝却认旧朝的股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