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一次党派斗争,有人希望总理大人下台。”
“谢谢你,哈托华先生,我想我知道该怎么做了,你一定要帮助我们赢得这场官司。”明白事情的关键,费毓桂知道这事情不是他能解决的了,他能做的只是积极应诉和向上汇报。
“我会尽力而为,愿上帝保佑我们。”想要起身的哈华托拿过秘书递过来的礼帽,向费毓桂点头致意后便告辞了。
哈华托走后,长长的电文由沪上市政府发到了银安殿,而除了沪上,南京、宁波、厦门、广州、营口、天津、重庆、长沙、吉林……,几乎是所有的通商口岸,都有成群结队的地主向大理寺递状子,他们齐齐状告土改衙门违反宪法,未对征收耕地给予合理的补偿。
而当这些城市的大理寺全部接受上诉并予以立案后,更多州府的大理寺被告状的地主挤满,与此同时,全国土改工作忽然间变得的悄无生息,没有人再暴力抗法,地主们也全然不见了踪影——逃往租界的地主,匆匆的赶往州府;而留守乡下的地主,则将招徕的护院一一解散、费劲心思走私来的枪支也被小心藏匿,然后换上体面的衣衫,坐着轿子前往州府。
在此时,欧战的消息无人再关心,无限制潜艇的消息也无人关注,全天下识字的人都追踪着各大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