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一定会找茬的。不,现在凡是我们提倡的,就是国民党反对的。”
“还能怎么办?他们人那么少,外事上能说上什么话?不必担心他们质询,只要我们的代表同意,他们反对是无效的。”杨锐说完又自言自语的道:“国民党那些个家伙越来越嚣张了,看来是要好好想办法整一整这些人了。”
“竟成,千万不要乱来啊!”听闻那么多官员在租界洋人银海有账户。杨锐脸色本就灰暗,而他上一次的自白那么疯狂。心有余悸的谢缵泰当下怕他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。
“我做的,只会在法律限定的程序内。再说。国民党占着这个坑还算老实的,最少以前比较老实,真要是把他们搞垮了,再新上来一个更厉害的,麻烦会更多;若干脆搞一会专政……”拧着眉头的杨锐想了想,终于还是摇头:“那样会有更多的贪污犯。”
杨锐疯起来很吓人,但他能把政斗限制在法律允许的范围内,谢缵泰也好,虞辉祖也好。对此都比较放心,因为这不会使党派斗争愈演愈烈越杀越仇。即便他有算计梁启超师徒、消耗光北洋11军之类的阴谋,但这些都是在合法程序内,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了。
“好吧,我下午就按照你的意思约见日本大使,向他转告这些意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