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伤,所以,战车车长必须在任何时候都将头和肩膀伸出炮塔,直到他受伤为止。一旦车长受伤,每个人都会心慌意乱,直到伤者安静或者尸体被放入战车底部或者抛至车外。此时,炮长将代替车长的位置继续指挥战斗……’
耶稣历虽然是只是五月。可洛林高原上中午的气温已超过三十度,即便头上有士兵们晚上砍来用于伪装的树枝遮阳。并且后勤每天也开始供应冰块,营长宋得胜少校也还是觉得燥热难耐,所以他每天清晨一醒来就整理之前所写的那些战斗笔记。
从去年巴勒迪克之战到现在,装甲二营经历了三场战斗,其中巴勒迪克最为惨烈,那一场战役打完,整个二营战车全部损毁,车组损失了二十五个,虽然战后大多人都伤愈归队。但整个营有五分之一车组是国内新补上来的。面对如此惨重的损失,宋得胜就想着将这半年下来的经验总结下来,而后告知全军。
“报告!”正停着笔,勤务兵在外面报告了一声。
“什么事?”宋得胜放下了笔记,以为是师部下达了进攻命令。
“是新配给我营的摩步营到了,那个营长前来报道。”勤务兵道。
以军长王世谦少将装甲、火炮、步兵三者一比一比一的编制思路,装甲师由一个装甲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