凡的女子。不过命运却和她开了一个玩笑。她的一切都不平凡起来。如果仅仅是从音乐上,我对贵校的举措非常赞赏,只要那些作品有这样的价值,但音乐会请恕我不便到场,这对我来说将是一种痛楚,而不是享受。”
“非常遗憾!”院长认真的看了看杨锐,而后又看了普恩加莱,弯着腰致歉。
结束音乐学院的访问后,感觉自己把搞砸的普恩加莱也道歉道:“我真的很遗憾……”
“每个人都有伤心的事情,总会不经意的响起,习惯就好了。”杨锐苦笑,而后迅速换了话题道:“总统先生似乎有一些话想对我单独说?”
中国人这么直接,普恩加莱很是意外,但他并不否认自己确实想和杨锐做私下的沟通,于是他问了一个没有多少意义,但却极为关注的话题,“总理先生,请问您对德国的未来是怎么看的?”
“德国的未来?”杨锐笑,“这要看条约的最终内容,如果还是那么严苛的话,德国人最终会发泄这种愤怒,而其他人很大程度上会乐于旁观。”
普恩加莱知道杨锐口中的其他人是谁,他点头道:“所以我才要求要肢解德国……”
“这同样做不到!就如一些人绝不同意德国占领法国一样。”杨锐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