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根本就没有那个胆气和外人硬拼,他们根本就不像是来移民的,倒像是来受罪的。”杨增新对关内来人很是不满。在他看来,北庭和西域是不同的,西域是熟地而北庭是生地,生地就要那些有胆气、匪气的人开拓才行,老实巴交的农民很容易就会被原住民弄死。
杨锐算是明白了他的意思。沉思道:“可关内没有那么多响马胡子啊?”
“山匪也行。”杨增新放开了条件。“监牢里的犯人,只要不是胆怯之人。都可以流放自此。我们不必担心他们占山为王,要的就是他们占山为王。一旦占山为王,那就是一股势力,我们可以马上招安他们,他们就是这里的官呀。。”
这次连犯人都要了,杨锐看着很认真的杨增新不知道该说什么好。“真没其他办法?”他问。
“要想立百年之基业,关内的农民即可,但要想立千年之基业,非强人而不可持。我国国民和蒙人、日人比太过柔弱,单靠这些人不足以守住这个地方的。他们已习惯苟且偷生了。”杨增新道,“总理,下官一向觉得,民才是地之根本,无胆之人素来无德、无德则无福,这样是守不住这片要地的。纵观中亚历史,强人一波接一波,朝代兴替极为短暂,非有福有德有胆之人而弗居。此地非强人不能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