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点头:“看来竟成是真的想通了。要知人生来便是不同的,若是没有好的机缘,那终究……”
岑炽当年给岑春煊做幕僚时,虽然出策让岑春煊杀官以悦民,可终究心中还是认为人有高低贵贱之分,他这种思路与章太炎的分封完全切合,可杨锐依然不喜欢这种说法,只道:“不是人生来不同,而是在外界压力下,我们不得不牺牲一部分人以换取全体之未来。大英帝国正在衰弱,这三十年正是秦失其鹿之时,失去了便永远失去和欧美平起平坐的机会。”
杨锐说到这里本想让岑炽帮忙筹划章太炎的分封自治应该怎么着手,内政外政如何协调才不会相相互矛盾,可想到岑炽还在病中,这个请求便忍下了。一个病人去思考如此宏大的计划,殚心竭力下对病情会很不利。他顿时站起道:“辄任先生,今日就到这里吧,我改日再来看您,您好好休息!”
岑炽见杨锐告辞,他凝神片刻道:“竟成,还有一事我不得不说,就是国安局老是在秋瑾手上终是不妥的。蔡孑民既然以国安局会监视诸人为由要你交出以作公正,可也未必要全部交出去啊,为何不能你与秋瑾两人一起主持国安局,或者干脆她为监督,你为主持呢?”
“这事情……”杨锐苦笑,“因为大家都怕我!怕我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