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办?”杨锐接着下一个问题,这是他想到的第二个担忧。
“有野心?”章太炎一眼瞪了过来,“各封地自有武力,并以山川河流为界,谁也奈何不了谁。真有人敢作乱,中枢之兵即可镇压,谁敢作乱?”
“那要是封地之主强占百姓之妻当如何?”杨锐再问道。
“廷尉府自由决断,封地之主若有违法,当由督察院逮捕之。”章太炎道。
“那要是布尔什维克或是西化分子占一封地以求作乱呢?”杨锐终于问出了最大的隐忧。
“无产者、不纳税者绝不可掌权!他们或吹鼓自由民主、或编造共产盛世。都是要百姓或以选票、或以性命推自己掌权得势。前者叫做全民竞选,后者叫做阶级革命。这些人所虑者绝不是百姓。他们除了权势,为的都是自己建功立业。成就名声。”章太炎这几句话是看着杨锐说的,待说完他又直言道:“竟成你便像是这种人!”
“呵呵……”章太炎直言不讳,杨锐倒有些不好意思了。他道:“枚叔可不要忘记了,百姓跟着我……,不说百姓,即便是那些损失惨重的地主跟着我,也拿到了不少好处,说句真心话,他们真的不亏。”
杨锐如此自辩。章太炎却哼了一声,道:“也幸好你做事都看得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