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!”刘伯渊言语上一点好也没讨到,更是不甘,穷途末路下他再次搬出其他事情,“那护宪党、云南叛变一案又如何?蔡锷为何那么容易逃走,先生当时是怎么对我说的,不会忘记了吧?还有第11军段祺瑞部,巴勒迪克之战后,全军几乎尽墨。只要认真去查,远征军作战命令中。一定能找出确凿……”
‘啪!’刘伯渊还没说完,杨锐就忽然起身一耳光狠狠甩了过去。刘伯渊本是小个子。开国后这十几年一点没胖反而瘦了,这耳光几乎将他打晕,身子如破麻袋一般的撞向墙壁。受此重击他倒是挺了过来,但精神却完全奔溃,他疯子般厉声大叫:“我不服!我不服!!我做牛做马侍奉先生,为革命出生入死,可到头来却要被枪毙!我不想像梓怡那样被枪毙!也不想像啸山那样自杀!我不想!!
先生!先生,!你为何就不能赦免学生呢?!你为何就不能高抬贵手呢?!你为何要把国安局交给秋瑾?!她只是个女人,只是个女人。她什么都不懂,查案查案,就知道查案!放我们一马又有何难?如果不是她把我们逼的这么紧,如果不是她追到了朝鲜,今日这一切都不可能发生!!
谁不爱钱?谁不爱钱!哪个国家不贪赃枉法?哪个官儿不中饱私囊?先生要我们做的事我们都做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