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得死。他们杀人真是不眨眼啊……”枣红脸拉着嗓子,说着指向路过的一个大祠堂,祠堂装饰的黑黑白白,里外都是披麻戴孝的人,“我家老爷前天夜里就被他们拉去了,就那么没了……”
枣红脸说着说着就抹泪,杨锐见此不好再问,只四顾打量着这文登城。城池历年失修。刚才走近杨锐才知那西门不是昆仑门而是昆嵛门,昆嵛门进来便是一条东西走向街道。城内少有瓦房,基本是茅房。经过正在做丧事的丛家祠堂。再走过关岳庙、节烈祠、城隍庙,待孙公祠过去,道路一转,便看到了新城药房——这根本没有杨锐期望的县医院。
急急谢过枣红脸,杨锐匆匆而入药房,却见药房侧间全是伤号,一群人正在给一个白大褂医生下跪,似乎是在哀求什么。杨锐没有细听,只松开两根绑着无名的皮带。想找了一张空床要把儿子放下来。
无名伤在被防弹衣护住的臂部,这个位置稍微让杨锐放心,此时他止血麻醉后人睡了过去,不过现在到了地方,杨锐又担心这么一动作会把孩子惊喜,背着床正犹豫间,一个女护士走了过来,她说着胶东土话,大概的意思是她扶着。
绑人的两根皮带已在胸腰间勒出了青淤。解开的时候杨锐才疼的猛哼了一声。他这边解开,背后的护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