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!”
“这是自然。”张君励道,“任公下午已经到了沪上,在沪上拜会完故友,择日便赴京。”
“这样最好。”张嘉璈对此也是赞同,不过他想起以前的事情,又问道:“那早前护宪之事如何处理?地主那边又如何交代?你们只要一露面,当年那些苦主便会找上门来的。”
“不怕,为兄早有万全之策。”张君励说的自信满满。“四弟,上次你信中说各省都在筹建省立银行,这段时间可曾知主持此事的人是谁?”
“除了张坤张大人还能有谁?”张嘉璈笑道。“不过事情也怪,本可以直接下文的事情这张坤为何要做的偷偷摸摸呢?”
“张坤?国家银行总办的张坤?”张君励有些不信,更想不到国家银行也在私有化的范围之内——两三千吨黄金、且拥有华元唯一发行权的国家银行,岂能说私有就私有。
“是!就是他。”张嘉璈肯定道,“江苏、沪上、浙江、以及其他各省都在筹建省立银行。复兴会很可能要以关东银行和侨商银行为龙头,另组一家全国性的银行与国家银行竞争,就是不知道他们如何将获得华元发行权。”
“稽疑院不能通过法案批准吗?”张君励毕竟不是学经济的,不知其中底细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