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过那个寄生在苏俄的杜雯,杨锐再道,“战争就不必说了,这个说的实在是太多了,最后就是民粹。布尔什维克、美国的民主自由、以前的复兴会,基本都可归为民粹党,他们都是代表人民大众问政府要权的,这些都在我们打压的范围之内。”
“竟成,可欧洲已经全民普选了,亚洲诸国虽然全是君主制,或者是君主立宪制,可究竟……”谢缵泰的眼界毕竟开阔,更清楚中国受欧洲的影响极深,欧洲战后都全民普选了,亚洲又能撑到几时?
“不去提文化隔阂,那怕中华现在就是个民主国家,也不一定非要实行普选不可。”杨锐道。“只要第二次世界大战没有发生,美国没有从美洲冲到前台来,一切都还可以维系。”
“第二次世界大战?”谢缵泰吃惊于这个词。
“之前的欧洲大战是第一次,若德国再挑起战争,苏俄也介入其中,那就是第二次。”杨锐道,“这个时候英国将彻底衰弱,世界霸权彻底转移给美国。我说过,虽然美国没有国教,但他本质上就是清教徒共和国,自由民主制度与其说存于美国宪法当中,不如说存于清教徒的教义中。他们和只求挣钱的英国人不同,意识形态才是他外交决策的第一考量。
我们、朝鲜、日本、汨罗、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