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社党内大部分都是民族主义者,他们痛恨布尔什维克、犹太人,也痛恨法国人和波兰人。他们在经济危机中赢得大选并不是一件好事,因为上台之后的国社党要像布尔什维克一样兑现‘面包和工作’的许诺。
布尔什维克的做法很清楚,那就是没收国内有产者的财产,然后分给支持他们上台的选民;而国社党,在不没收国内有产者的情况下,他们只能发动战争到国外抢劫,比如吞并捷克、奥地利、波兰、甚至法国……”
“哦,上帝!”艾斯顿看着杨锐。见他无比严肃,连质疑都省了。他现在考虑的是该如何向外交部汇报这件事情。
“我知道贵国不想打仗,法国看上去强横,可他们也不想打仗。国社党人必定知道这一点,他们会打着反布尔什维克和反犹太人的口号让贵国和法国妥协,而贵国和法国一定会一次次的让步。直至他们最终进攻比利时,就像上一次战争一样。”杨锐道,“爵士,我知道我说这些有点危言耸听,可历史正在朝这个方向发展,如果不能站在全局的立场上看,那我们看似做了损失最小的选择,可一次次的损失还不如提前打一战。”
“阁下……”艾斯顿好一会才消化完杨锐给的信息,他道:“如果我们主动开战——我不认为我们和法国能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