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的,但有两个最基本的要求,第一就是他们在毕业后不能在下一次战争中帮助中国的敌国,第二就是此事只能秘密进行,并且人数不能太多,要不然纳粹又要四处宣扬犹太人要统治世界了……”
杨锐最后一语让在坐诸人发笑,他答应这些条件的爽快让三个犹太人倍受感激。宴会结束后,书房里杨无名不解的看着杨锐,“父亲,就这样谈完了嘛?咱们什么都没说呢。”
“差不多吧。”杨锐点头,“人家并不希望你帮忙,你还能说什么。”
“可大屠杀呢?”杨无名深信父亲的预言,因而再道。
“没有发生的事情谁会相信?”杨锐道。“他们还以为我们是在求他们去说服美国不要开战呢。慢慢等吧,总有一天他会再来的。”
听杨锐这么说,杨无名一想倒也没错,而此时在魏兹曼的住所,他也在和考夫曼讨论杨锐意图,他们都不相信这次会面是因为杨锐途径欧洲,心血来潮才释放出善意的。
“公爵阁下是要我们去说服美国人中止战争吗?”考夫曼问道。
“似乎不是这样。”魏兹曼不解道。“可我找不到他帮助我们的理由。总是会有理由的,是金钱吗,亚伯拉罕?”
犹太复国组织虽然没几个钱,且连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