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天怨人怒的事情……”
“志伟兄还是坐下吧。”这次是翁文灏亲自过来扶陆志韦坐下,他还给他递了一杯茶。“志伟兄,学生的事情我也很心疼,可谴责凶手是一回事,改变国家政体又是另外一回事。不是专.制的力量在害怕,他们根本不害怕。他们之所以什么都不做,那是因为我们做的都没有违反法律,也就是在杨竞成之前划定的规则之内。可一旦我们接管京城、宣布重新大选,那就是在规则之外了……”
“可我们有人民……”陆志韦犹自强辩,这次是吴景超将他的话打断了。
“志伟兄,杨竞成从来就不把人民当回事。以前他只是利用人民、代表人民,可后面五·一五大屠杀一出,他没办法再愚弄人民、代表人民,就退到关外去了。从通化大学堂传出来的消息,这十多年他在那什么文明论的基础上弄出一套更专.制、更恶毒的理论。其他我就不多说,只提一句就够了。”
吴景超说到到深深吸了口气——每当想到这句话。他总是不寒而栗。“话是这么说的:‘……衡量美德的唯一标准就是勇敢,而关系统治的基本条件就是武力。换而言之可以这么说:有勇气,才有美德;能杀戮,方能统治……’”
‘哐’的一声,陆志韦茶杯摔在地上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