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了。“告诉他们被扣学生的事情政府会想办法妥善解决,让他们暂时不要上街游行。”
“我做不到。”郭秉文剧烈摇头,他来之前就知道,早上兴奋满满的学生得知积水潭那边学生被抓被打,已全体愤怒,这才是胡适没来的原因。现在不说要学生回来,在学校的那些都很可能拦不住要去积水潭抗议。
“做不到也要做!”翁文灏也开始生气。“你们惹出来的事情就要想办法善后。”
“什么叫我们惹出来的事情?”郭秉文见翁文灏这么指责,语气也变得极为不满。“没有这些学生提案能通过吗?徐敬熙他会主动请辞吗?现在事情办成了,倒埋怨起我们来了。”
“可有哪一件事是与我商量过的?”翁文灏气愤之余更有一种委屈,“是你们说游行会很文明很文明,结果呢?冲进军事警戒区惹得卫兵开枪!还有稽疑院的事情,不是说了只是喊口号示威吗?结果代表的衣服被学生扯烂。还不让他们进去投票。我真……”
翁文灏越说越气愤,他感觉自己彻彻底底被这些人绑架了,想到着他忽然把头上的官帽抓下一扔,坐回到椅子上道:“这事情我不管了,你们爱怎么就怎么吧,大不了倒阁。”
之前是翁文灏着急。现在他撂挑子就轮到别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