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成你说吧,各位也说说,这事情到底要怎么处置才满意?只要我阿德做得到。什么都行。”
虞洽卿等于是帮翁文灏他们开条件,王季同、皇叔朱访纶、以及参谋们都看向杨锐。前者担心他提的要求太过分。后者又担心他太过慷慨放过如此良机。
诸人的注视间,杨锐有些不悦的道:“我来只是看看我的学生。若要说提什么要求。那我就有一个要求:让惺初活过来。”听闻杨锐就这个要求,虞洽卿当即苦笑,根本不知如何作答。幸好杨锐自己答了,“你们能做到吗?你们做不到,其他人也做不到。要说拿惺初的命去换什么条件,那其实是玷污了惺初的血。现在我要的、大家要的,也不过是找出真凶罢了。
阿德担心我,还不如担心那些人。这学生是谁鼓动的?是谁将他们拉到京城来的?又是谁指使他们围总参谋部的?这两天他们又都做了些什么?大家心里都有数。真是人至贱则无敌,不过那些信奉此理的人不要忘了,靠嘴是打不了天下的,靠嘴也毁不了天下。”
杨锐说完便什么沉默,他这根本就没提什么要求,也没有切实表态,尴尬间虞洽卿只好在硬着头皮问道:“竟成的意思这事情依法办理即可?”
“现在不就是在法办吗?”杨锐反问。“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