琛悄声落地就往来时路走去。
    他的声音淡又轻,“所有人都只不过是这场利益中心的牺牲品,生死都不由自己罢了。”
    两人沉默的走在山洞里,徐云琛突然停下脚步,看着沈明南的背影问道:“是韩志吧?你一开始就知道是韩志有问题,所以你才在他面前塑造成一个莽夫的形象,是想让他放松警惕对吧?”
    “那副地图也有问题对不对,所以祁源县真正的内应就是韩志,而私自开采铁矿的也是韩志,灭了所有人口的也是韩志,我说得对吗?”
    沈明南看着他,黑眸微弯,说出来的话带着淡淡的揶揄,“真聪明啊徐大人,不过你只猜对了一半。”
    徐云琛没想到他会这样说,欲追问却见人已经走远。
    ……
    矮山匪这辈子没这么无语过,他此时已经讲到口干舌燥,喉咙冒烟。
    此刻,他真的恨自己为什么就长了一张嘴。
    更恨的是为什么今晚要安排他来值守这里,然后间接的把这份恨意转嫁到了袁峰的头上。
    矮山匪哑着声音,哭着哀求道:“大哥,我都讲了三百多个了,其他的我真不知道了,你放过我吧,呜呜呜。”
    此时的矮山匪哭得像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