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年厉喝一声。
窦正阳面色平和,没有丝毫阻止的意思,便是雷平安不开口,他也会说出这样的话。
莫说是区区一个关家的晚辈,便是关家那掌舵人,在许先生面前也不得无礼,这是窦正阳的真正想法。
氛围一下子春寒料峭!
众多旁观宾客面色再变,这也太离谱了,连关少这种万州大少,说句话都不行?且这话听着,似乎也没多大毛病,难不成这许家少年是来自燕京的天潢贵胄不成,打伤人是事实,还说不得了?!
“窦老,你身边人似乎言重了吧!廖总是我的朋友兄弟,他出手伤人,这事即便是算了,也得是我们关家这边表态,怎么反倒成了‘讳言’了?”
关首富极力克制,但脸色已逐渐难看。
自己儿子这话并无毛病,窦正阳身旁这人这般“咄咄逼人”,根本就没有丝毫“破冰”的意思,倒是处处维护着许家那小子,对他关家根本无一丝尊重,这口气憋着憋着,已经濒临极限。
“窦老,关总这话说的也是有几分道理,年轻人冲动,我能理解,但这事可大可小!我不知道这年轻人跟你们有什么交情,但我既然来了,是非对错,还是要听一听的。”
惊雷终于是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