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手,却是不见平日里害怕的教鞭。
“裴老头,您愈发吓人了!往日只是使用教鞭,今日之后,莫非您要用这琴体罚我们么?”
其中一男童,是几名男童里头年纪最小,却是最不怕裴崛者。
老者忍俊不禁,摇摇头,不过是朗笑几声,眼中疼爱乃至溺爱,更甚。
“二狗子,老师我这次离去,快则三五日,慢则数十载,你们几个可莫要荒废了学业……”
话落,老者挨个抹了几个兔崽子的小脑袋,目光一侧,后头一名清儒男子出现,恭恭敬敬叩首。
“老师,一切有我。”
老者也不回头,执琴御空而去,整座裴山轰鸣,赫然是呈现一片飞升之意……
少时,老者执琴入殿,一华袍男子目光一滞,旋即挥手,转眼间,诺大的宫殿空荡荡一片,只剩两人相视而立。
“老太傅,怎地不事先通知一声,本王也好设宴。”
华袍男子客气一句,意不在此,目光闪烁间,不忍多看几眼裴崛手中那把古琴。
“秦王,我裴崛今日来,是想告诉你几件事,事情说完了,你自行决断!”
裴崛面色清峻,仍是那副数朝元老的模样姿态,只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