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出山，且此人曾引起老师许九皇的注意，他不得不多个心眼。
若是这一战，他能顺利归来，到时候莫说华国，即便是整个地球的大国联合起来，也保不住章家，当然，若是他最终陨落，则是另论。
他本是天帝，既然对方已经彻底摊牌，想要跟他一决死战，他若是胜了，怎可能不杀尽世间一切敌？
“小兰，听我说…如果有一天我终究是要站在你师祖家族的对立面，你会作何选择？”
许云沉声开口，目光没有离开小道姑，他不希望到了这种时候，小道姑还是以撒娇等手段避开这个话题。
小道姑眸色一凝，盯着这张熟悉的脸，这张已经有些刚毅的连，感受着这少年感已经不再浓郁的家伙的气息，唇微咬，内心沉重。
经历了这么多，这个出身终南山的小道姑当然明白，这家伙不会随随便便跟她问出这样的话，必然是有隐情，且是在确保无疑的情况下。
“我的回答能改变你的选择吗？”小道姑咬着的唇，终于是松开，反问一句。
许云眸色一顿，多少是有些意外，也许在不经意间，这个跟随自己有些时日的小丫头，已经不再是曾经那个无忧无虑天真活泼的小妮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