曦的手,流着泪说道,“你别吓妈妈好吗,妈妈已经被你吓过一回了,你告诉妈妈你这次是不是又忘记了什么?”
“我倒想忘记。”安若曦叹了口气,有些无奈地躺回到床上。
这是,一个医生模样的人带着几名护士浩浩荡荡地走了进来。
“306病床的病人醒了?”他问。
龚爱华抹了抹眼泪给医生让了一条道,介绍道,“刚醒,就说自己饿了还问自己晕了多长时间,但是过了一会她就开始看手摸脸,医生,我女儿是不是傻了?”
医生没有说话,走到安若曦面前拿起一个小型手电筒就往她瞳孔里照。
安若曦连忙躲开。
“头还晕不晕?”医生耐心地问安若曦。
“不晕也不疼。”安若曦问医生,“医生我问你,这一天一夜我是不是死了?”
“说什么傻话呢。”医生居然笑了,“这一天一夜你的情况好得很,特别是大脑异常的活跃,从脑电图的波段来看,你好像一直在做梦。”
“是的,我做了一个很离奇的梦,不过现在我的梦醒了。”安若曦无奈地耸耸肩,明天以后她又是市档案馆里的一名普通员工,每天坐公交上下班,跟一堆没有生命的文件与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