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的东西,是安若曦的诊断书。”
纪默宇拿起来翻开。
沈卓洋继续介绍道,“安若曦九年前出了一场车祸。”
纪默宇的目光已经看到了诊断书上写的日期,九年前的六月十三号,他离开青岗镇的那一天。
怎么会?
他继续翻着报告,俊逸的眉全数蹙到了一起。
怎么会这样?
“是的,”沈卓洋说道,“她九年前失忆了,准确地来说是记忆模糊,她的大脑在受损的时候出于自我保护,把她心底最强烈的记忆给消除掉,也就是她当天最在意的事情忘记最彻底。”
“她是怎么出得车祸?”
“医生也是听安若曦的妈妈描述,她说那天安若曦本来是在池塘里摘荷花,突然有人打电话到她外婆家说找她有事,她接了电话就跑了,也没说什么事。后来突降暴雨,车撞到路基上,她的头就嗑到了车门上,幸好司机车速不快又处理及时所以没有造成大的事故。”
纪默宇听完痛苦地闭上眼睛,原来安若曦不是没有来而是她来不了。
在他站在雨中苦等得七个小时里,她正在医生里接受治疗。
“我错怪她了,这么多年我一直恨她单方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