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抱着走后门离开了小院。
后院,送她们来的车夫已等在了那里,等她们上了马车,甩鞭就走。
这已经不是她们第一次迁徙,慕云歌不哭不闹,只是看着身后的院子,唯一的玩伴就一个人站在窗户边,沉默的看着她们走远。
那身影,如今已模糊成了一个点,若非今日今时,怕是永生都不会再想起。
剧痛之中,慕云歌看向不知何时进了产房的魏时,嘴角似笑非笑,扬声说:“裴时……亏你想得出来!”
因为疼痛,这笑容有些扭曲,有些渗人,魏时一愣,久远的回忆被拨动,一下子就让他愣住了。
“云……云丫头!”魏时磕磕巴巴,好像埋在心底的秘密被窥视,一下子慌了手脚。
这本是埋藏在心底的秘密,是他当年生死边缘打滚,才换得的一点温馨。之所以不愿跟人分享,不过是不愿那一份真诚染上猜忌。他自问对慕云歌坦诚相待,唯有这一件事,碍于重重担忧,一直不能说出口。
当初听到慕云歌的身世时,他便隐隐约约的猜到,当年救他性命的小丫头就是自己心尖尖上的那个人,可彼时慕云歌服食了忘川水,将一切都忘了,若是说出来,且不说无凭无据,就算有凭有据,也不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