摔了东西。
    他忍俊不禁,笑着接了过来,凑到嘴边吹了起来。
    他吹了一首《春江花月夜》,凄切的曲调带着哽咽,带着对人生的思考,南宫瑾听得入了神,末了,才说:“这东西吹的乐曲倒也好听,我学得会吗?”
    “有我在,哪有学不好的?”他笑,不仅要学会,还要学好,省得她站出去总是被人暗暗嘲笑她是个武人,什么都不会。
    南宫瑾当真学了起来。
    音律一事上,南宫瑾真是天分极低,一曲《春江花月夜》,她直学了将近两个月才会。听着她从一个音一个音开始学起,到能一句句的吹完,再到吹出完整的曲子,他格外有成就感。
    那天晚上,她将这首曲子吹完,他在旁边再也没挑出错误来,就放下了心,趁着她高兴,将一件事跟她说了:“南宫,过些日子,我打算去南楚游历。我问过你爹的意思,他说你即将及笄,恐怕皇后娘娘和长公主殿下会常让你陪伴左右,就不随我同行了。所以……”
    “为什么突然要去游历?”她不懂。
    他正色道:“你是靖国公府的唯一血脉,自小又是学得武功兵法,比不得寻常女子,相夫教子便是一辈子。瑾儿,将来你是要上战场的人,我既做了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