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着也喝起来了。
    酒没喝多,就半杯,但半杯下去,那酒意居然就上了我的头。
    我开玩笑说,我这酒量怎么越练越差了。
    他们都笑我,我也不在意,吃饱喝足眼皮就沉,摇摇晃晃就回了房间躺倒。
    我很快就进入了梦乡,没哭没闹没撒泼,甚至连陈鑫是哪位都没想过,睡得极为安慰。
    第二天是阿康来敲门叫我,我睁开眼,发现天已经大亮。
    “什么事啊?”才睡醒,声音有些哑。
    “徐姐,我们还有半个小时去寻林场,你要不要去?”
    我脑袋反应了2秒,诈尸一样弹坐起来,“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