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由得拧眉,转头看她,“阿文,我觉得萱萱有点不对劲。”
“哪不对劲?”
我嘴张了张,却又不知道如何形容那种感觉,“我不知道要怎么说,但是她是你后援团的骨干,你注意着点,我担心她会把你要求婚的事……”
我话没说完,他就一点也不在意的挥手说:“随意了,我都还跟顾姐说我前途不要了呢,后援团算个啥。”
“……”我看着他那样顿了两秒后摇头,“任性。”
“没错,就是那么任性,哥膨胀了,喝起来!”
“说多少次了,我比你大!”
“你这人怎么一点幽默感都没有呢?”
“为我的没幽默感干杯。”
我是什么醉的都不知道,醒来的时候躺在沙发,身上盖着一件外套,而且有一半已经掉在地上。
第一次尝到宿醉难受的我,感觉想给自己来两粒安眠药,睡死过去算了。
我爬起来,洗了把脸,给阿文打了电话,发现那哥已经在家躺着了。
“然后你就把我丢这了?”我说。
“哥喝了一瓶多啊,我的车你敢坐我也不敢给你坐啊?”
“……”他话说得快,后面那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