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头,只是一边我那个房间走一边微侧着身,反手朝她指了指,给哥等着!
回到房间,我将锤子放回到工具箱后站起身,一脚将工具箱踢回床底下。
顿了顿又忍不住拧眉低头,拉起背心,三百六十度查看了自己的裤腰……
没露出来啊?她怎么知道那条蓝色的四角裤衩是哥的?!
我拧着眉,拉下背心又去摸茶杯,这端起那轻飘飘的感觉让我这才想起,凉茶早被哥刚才一口闷了!
我摇头,拿着茶杯去了堂屋,重新倒了水放在放桌上凉着之后,走回藤沙发坐下,抱起我的水烟筒。
烟抽了半只,我渐渐冷静下来,思路也开始恢复了正常,同时也对自己很无语。
一个‘破胸器’就把我搞得心神不宁,跟没见过世面的愣头青似的,虽然说也是很多年了吧,但好歹以前混的也不差,什么没见过?只有么?
想着,我低头将脸埋进水烟筒,又深吸了口烟吐出,然后抬起头,心不在焉的看向电视,思考着晚上怎么让她酒后吐真言。
敢整哥?晚上有你好看的!三叛徒都保不了你!
第二支烟点燃没吸两口,我就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,听起来那是一个轻快,哥都没用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