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来思考,而我何尝不是一样?
太久没提佳怡了,尤其是一次还说了那么多,很多回忆在说的时候还不觉得,过了居然如同急流一样往脑袋里涌。
但比我想象中的好,当年一想起就忍不住想赎罪以及宿醉的念头居然已经不在,只是缅怀……
我走到溪边方向桶,先将捕鱼的网拿出来,然后弯腰卷起裤管就下了水。
身后传来他们说话的声音,听得不是很真切,有一句每一句,她好像在套阿康和阿全的话,还好像说到了要拐哥……拐哥回去继续演戏……
脑袋忽的闪过刚才在车上她说的那句话,心底竟升起一抹不甘和酸楚。
有些东西可以糊涂,但有些不能……我这几年,算是糊涂还是不糊涂?
没过多会,说话声消停了些,然后我感觉到有人走过来。
转头看了一眼,见是她,我又转回身继续拉网。
身窸窸窣窣的一阵后,她的声音传来,“喂——”
我没回她,心里有些乱,因为我已经预感到她要说什么了。
“你真打算在这里窝一辈子啊?”
“……蒸的煮的也没多大差别。”这话是我说给她听的,却也好像是说给自己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