代了,”护士长看着我,说:“擦药会吧?”
我点头。
护士长将药水瓶放在我手上,指着梁医生,说:“要是不会,也可以问他,现成的医生。”
话刚说完,护士长就走了,我手里拿着药水,问:“擦哪里?”
梁文浩看了我一眼,说:“不用了,刘姐跟你开玩笑。”
“没事,我弟以前打架受伤,都是我帮忙的。”
梁文浩盯着我,指了指后背,说:“就是点擦伤,真不需要。”
我这才明白过来。
擦药需要将上半身的衣服脱掉,梁文浩是担心我太尴尬。
小白和黑子算是细心,洗水果时下去买了扑克牌,四个人坐在一块斗地主,时间不知不觉就过去了。提到晚餐,梁文浩说了句老样子,小白立即看向我,一脸为难。
“文浩,今天没有老样子。”黑子强调了了最后三个字的发音,说:“要不吃点别的?”
“就点外卖吧,”我急忙接了话,说:“我知道有一家挺不错的……”
这事儿就这么被忽悠过去了。
打牌持续到晚上八点多,梁文浩见时间已晚,交代了黑子几句,就让我们回去,临走时他告诉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