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郁闷的转过脸来,这才发现梁文浩竟然盯着我。
“谢谢。”
听我说完这两个字,他轻轻地叹了口气,问:“你喝醉了吧?”
我点头,又摇头。
“这几天你一直没联系我,是因为碰见他了吗?”
这是一个非常简单的问题,然而答案却可能伤人。
“是的。”
梁文浩瞥过脸去,呼吸愈发凝重,忽然开口说:“这么久了,他还没从你心里搬出来吗?”
搬出来?
我低头瞥了一眼心口,轻轻地拍了拍,说:“对呀,他都住在这里这么久了,也不交点儿房租。”
梁文浩不合时宜的笑了,他从一旁拿了点抽纸,伸到我的面前,擦脸,再擦鼻涕。
“你让我说你什么好。”
下车之后并未碰到小白,我让梁文浩给她打电话,他说不用了,小白去黑子那里了。
我叹了口气,胃里忽然一阵翻滚,还没走到垃圾桶前,就大吐特吐了。
我自己都觉得恶心。
梁文浩给我擦嘴,吐完之后我浑身无力,他语气不满:“没那个酒量还逞能。”
我的意识慢慢模糊,最后,趴